闻纤柔并没有给周小北机会好好体味一下初吻是个什么滋味,蜻蜓点水,一触即分,随后红着小脸,抿着小嘴道:“谢谢你,小北。”
“谢我,谢我什么?”
周小北脑袋飘乎乎的。
初吻啊,这可是他的初吻啊!
刚才啥感觉来着?
该死,没记住!
太快了!
要不要再跟闻纤柔说说,再来一次?
闻纤柔挽住周小北的胳膊,靠在他的肩膀上:“谢谢你,我知道你关心我,爱护我,不过,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,我很坚强的,我会努力从爷爷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,我们闻家人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倒。”
此话一出,周小北对闻纤柔刮目相看。
都说女人的韧性有的时候比男人更强,今天算是在闻纤柔的身上感受到了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,而且想一想,就算在省城,只要稍稍上点心,闻纤柔的安全还是能可以得到保障的。
省城有贝家,有上官家,以后让他们多费费心,暗中保护闻纤柔。
闻纤柔心意已决,周小北也不再劝,在省城陪闻纤柔待了两天,便起程返回香城。
之后一个星期,周小北留在家里一边疗伤一边修炼,不问世事。
这一天,他接到了闫冰雪的电话,对方约他出来喝茶。
搭车来到约定地点。
是一所茶楼。
靠在江边,环境不错。
周小北在茶楼的三楼雅间里见到了闫冰雪。
“找我有事啊?”
周小北一屁股坐到闫冰雪对面,咧嘴笑道。
闫冰雪从包里拿出一沓合同:“这是百花玉露膏的股份转让合同,你把字签了吧。”
“现在百花玉露膏已经成功上市,市场反响很好,销量也很不错,如今在我的推广下整个南省,甚至江南三省,都开设了销售渠道,成功挤占了同类产品百分之八十的份额,我想了一下,百花玉露膏是你研究出来的,它能销售得这么好,你功不可没,所以准备把百花玉露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给你,我们闫家只要三成。”
“只要三成,太少了吧!”周小北大吃一惊。
他也没干啥,就是顺手弄出一个药方,压根就没求回报,没想到闫冰雪这丫头居然把七成的利润全都给他。
他数学不太好,算不明白账,但是七成的利润恐怕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这钱,他拿得不太好意思。
“这样吧,五五吧。”
“不行,必须三七。”
“你有必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嘛,你爷爷之前可是要把你嫁给我的,说起来我现在也算是你未婚夫了,跟我这么客气干嘛?”周小北笑着,把合同顺着窗户丢了出去:“回头再补一个新的合同,五五。剩下的那三成,就当是聘礼了!”
闫冰雪脸红得跟大苹果一样,但却出奇地没有挖苦周小北。
“那行吧,就五五,待会我让人把新合同你定好带过来。”
“嗯嗯嗯,好好好……”
周小北随口应承。
闫冰雪坐在他对面,拖着香腮道:“这段时间跑哪去了?”
“去了一趟省城,朋友出了点事情。”
“需要帮忙嘛?”
“不用,已经解决了。”
“好吧,对了,如果这几天没事,我想……”
“铃铃铃……”
不等闫冰雪把话说完,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。
“什么,居然有这种事情,行,我知道了,我马上回去!”
挂断电话,闫冰雪脸色十分难看,冲着周小北道:“公司那边出了点状况,我可能要先回去一趟,你可以在这待会,账已经结完了。”
“出事了?”
见闫冰雪脸色不对,周小北不禁有些好奇起来。
闫冰雪道:“有人要收购百花玉露膏,董事会那边已经有人同意了。”
“收购,这个时候!?”周小北一愣。
虽然他不懂经营,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被把百花玉露膏卖给人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百花玉露膏卖得正火,正是赚钱的时候,这个时候把摇钱树卖掉,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嘛!
居然有人会同意?
脑袋被门夹了吧?
“我也跟你一块过去。”
“好!”
两个人离开茶楼,直奔闫氏集团。
二十分钟之后,闫冰雪带着周小北踏入闫氏集团位于app阅读最新内容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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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