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样的方子,家猪用了有八成几率存活。养猪场的猪用了,存活几率连五成都到不了!而且还有可能复发!”郑丰年补充道。
然而一旁的李东胜听到这话,却是眼睛一亮:
“五成?能有五成存活率,那就很可观了!郑站长,如果你真的能让五成病猪存活,我给你一万!”
听到李东胜开出的报酬,郑斌两眼放光。
一万块,都赶上他三个月的工资了!
“大伯,你还等啥?赶紧拿出方子给猪治病啊!”郑斌急不可耐的催促。
郑丰年犹豫了下,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好吧!那就姑且一试!但我也不敢保证,这些猪能存活五成!只能说听天由命!”
李东胜呵呵笑道:“郑站长放手施为!只要有效果,我肯定亏待不了郑站长你们伯侄俩!”
眼看自家老板和郑家伯侄俩已经谈好了一切,小秘书忍不住看了张元一眼。
老板和郑家伯侄谈话的时候,根本没搭理张元,显然对他并不重视。
可张元却仿佛没事人似的,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。
难道他就不着急吗?
要是郑丰年拿出的方子有效,到时可就没张元什么事了,他只能白跑一趟!
“小祁,给郑站长准备纸笔!”李东胜吩咐小秘书。
小秘书赶忙把怀里的笔记本和炭素笔递给郑丰年,不料却被郑斌抢着接了过去。
郑斌还趁机摸了一下小秘书的小手。
小秘书表情不变,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。
郑丰年没注意到这一幕。
他拿起笔,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个方子。
“按这个方子拿药,让药店打磨成细粉,然后放到水里喂给病猪。这是一只猪的量,具体买多少你们自己算!”郑丰年说。
李东胜接过笔记本仔细看了起来。
不过他也没看懂,因为这上面全是中药。
张元也想瞧一眼,但郑斌却没给他机会。
因为郑斌直接起身来到了李东胜身旁,把张元的视线挡得死死的。
“土包子!别想偷看我大伯的宝贝方子!”郑斌冷哼。
张元耸耸肩,表示自己没兴趣。
随后李东胜就吩咐小秘书,按方抓药去了。
等小秘书离开,他才仿佛刚想到了张元。
“张元是吧?刚才郑站长给了我一个治猪霍乱的方子,要不你也开一个?”李东胜问张元。
话音刚落,郑斌就嗤笑一声。
“李老板,我看就不用了!我大伯出马,根本就不会有其他人出手的机会!而且就算给这小子机会,他也不的去做。
没过一会儿,就给病猪喂了药粉。
张元看到塑料袋里还有一些残余的药粉,便随手抓起一撮,放在鼻子面前闻了闻,随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郑斌一直观察着张元。
见张元边闻药粉边皱眉,他立刻指着张元嚷嚷起来。
“小子,你对着我大伯开的药粉皱眉头,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一时间,所有人都望向了张元。
同时被那么多双眼睛注视,换成以前,张元或许还会有些紧张。
但自从张元治好了村里的鸡瘟后,这种场面他就丝毫不怕了!
治鸡瘟的时候,一大群人盯着他看,他早就习惯了被人盯着的场面了!
张元淡然道:“我没什么意思,只不过我觉得这方子缺少了三味药材!”
“你放屁!”郑斌立刻怒骂道。
郑丰年也严肃起来:“小伙子,你说我的方子缺少了三味药材,难道你刚才偷看了我的方子?”
“对啊!你小子居然敢偷看我大伯的方子!你简直无耻!”郑斌一脸愤慨。
闻言,张元不由得笑了:“偷看方子?你当时挡的那么严,我上哪偷看方子去?”
“那个,这个我能证明!当时这位张先生,的确没有偷看方子!”小秘书也声援张元。
和郑斌这样的色/胚比起来,张元无疑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。
虽然是第一次见面。
可张元给小秘书留下的印象却很好。
看到小秘书替张元说话,郑斌又嫉妒又愤怒,却也不好再说下去了。
这时李东胜也呵呵笑道:“我也能证明,当时我看方子的时候,张元的确没偷看。”
闻言,郑丰年的表情更严肃了: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能告诉我,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方子的吗?”